受到鼓舞一般,苏简安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明,最终还是去到了苏洪远的病房门前,隔着一道门就听见蒋雪丽在和他吵架,没有一句不带着“离婚”两个字。 如果知道了这一切,她还会不会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?
记者仿佛嗅到重大新闻,收音筒又对准了两名警察。 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苏简安还是没有胃口,摇摇头:“你不是还要去参加陆氏的年会吗?去吧,我饿了会叫张阿姨的。” 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
“意思是”陆薄言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,“不管我想做什么,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。” 父亲甚至没有机会说出最后一句话,就被吞噬了生命。
“真的想回家?”陆薄言纹丝不动,好整以暇的盯着苏简安,目光不知为何格外的明亮,仿佛暗藏着一股洞察一切的力量。 洛妈妈终究还是顾及洛小夕的感受的,劝了丈夫几句,无果,只好按照着他的意思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