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也是,她和司俊风共同的秘密,没有这个秘密,司俊风不会将她留在身边。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……
祁雪纯听到声音,也不由地屏住呼吸。
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,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。
有这么一句:狗屁不通的专家,我就看看不说话,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。
祁雪纯来到律师面前:“律师是吧,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,她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她主动套近乎,又带来一杯酒,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,不敢在花园里焚烧,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,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“你……”
他本能的反手抓她,却被她往后一推,她得了空隙退到了操控台旁边。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“祁雪纯,还是那只有干花的比较好。”
“那你送哪儿?”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“她和小儿子喽,大儿子在A市上班,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,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